温克也是wi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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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加】【all加】天堂之下,地狱之上(天使与恶魔au)2

双发get√在某个tag里没看到我第一章的可以戳空间
第二章做了很大的修改,基本上是后半截完全改了一遍,不改的话我会想去跳楼的orz
话说改完后发现普爷这是直接一见钟情了是吗(抖脚)妈呀我明明是想细水长流慢慢来的,不是我的锅!(你走)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smoke)

第二章
        It's such
        在那
        It's such a perfect day
        多么美好的日子里
        I remember
        我记得
        We were walking up to strawberry swing
        我们一醒来就直奔草莓秋千
        I can't care wait 'til the morning
        无法等待至天明

        Now the sky could be blue
        如今天空再次蔚蓝
        I don't care
        但我不在乎
        Without you it's a waste of time
        没有你在身旁 时光都已虚掷
                              ————————《Strawberry Swing》

       “呃…………Gil?”在熹微的晨光里,金发的青年呢喃出口,无意识地向身旁摸了一把,却只抓到一片虚空。他猛地一抖,缓缓睁开了眼睛,满脸刚睡醒的茫然。
       他这是在哪儿?Matthew扶了扶歪掉的眼镜,人还有些没缓过神来。
       “嗨这件衣服…………他人呢?”一件外套因为他起身的动作而从肩头滑落,他一把抓住,有些惊讶地发现这是Gilbert的衣服。好吧,他觉得他现在记起昨晚发生的事情了,但这件衣服是怎么回事?用力地晃了晃头以甩掉剩余的睡意,他之后又因为早晨室外略带寒意的空气而下意识裹紧了身上的夹克。
       单单凭一个第一印象就来判断一个人的品性绝对是个错误的做法,起码他现在觉得Gilbert是个蛮不错的人了。低头看了看这件崭新如初的衣服,Matthew挑了下眉,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件衣服昨天晚上还是破破烂烂的。疑惑地抓了抓有些乱糟糟的金发,他叹了口气,或许是自己看错了吧。
       伸了一个结结实实的懒腰的后果就是摔下树去以及差点脸朝地,只是差点,真是万幸。有些狼狈地爬起来,他试图用脸上的一个尴尬的笑容来掩饰自己内心对自己的唾弃。既然事已至此,他也就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大咧咧地坐在了地上。扭头看向地平线的方向,他饶有兴致地看着一点一点将自己展示出来的太阳,稀薄的阳光平滑地如同绸子般掠过它所经的所有东西,抹去的是黑暗,带来的是生命。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手缝间溜过舒展开的翅膀的柔软羽毛,随后将羽翼有些别扭地收起,忽然想到附近可能有人会看到这个场景,他觉得心头一颤。Gilbert…………这人怎么连个招呼没打就走了,但既然留了外套下来应该就在不远处。他现在格外纠结到底是等他来了再一起走还是留个纸条自己先走什么的————或者现在直接自己去找他。叹了口气,他站起身拍打了一下身上的草屑和灰尘,漫无目的地随便朝一个方向走去,这里这么空旷,或许他大喊一声对方就能听到自己吧。
       无聊地踢开一块小石头,他用手在嘴边拢起正准备喊的时候,一阵猝不及防的晕眩击中了他,接着是眼前晕开的浓浓的黑暗将他的视力完全包裹住,没有剩下一丝光亮。他想大叫,但大脑的一片空白使他没能从喉咙中挤出哪怕一丝呻吟。
       “Mattie?”有人在叫他。
       一道白光闪过,随后被风吹散在半空中,化作点点碎星。
       他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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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在晨光漫上大地之前匆匆穿过七道门①,地狱之门迎接来它今天的最后一位客人。
       面色阴沉的Charon②手攥银币,摆渡穿过飘散着迷茫亡灵的哽咽与哭泣的Acheron③。
       途径冰霜与火焰的惩戒,受罚亡灵千百年来回旋着的嘶吼与痛哭也没能让他哪怕动容一份。
       看吧,他天生就是属于这个地方的。Gilbert咧开嘴露出一个短暂的笑,眼中的猩红愈发的浓重。谁也不能把他弄走,包括那个该死的混球。
       低手捡起地上的一根墨黑羽毛,Gilbert嗅了嗅,随后一脸厌恶地扔回了地上。那家伙就在附近。
       一阵嘶哑的低鸣突然响起,其中不言而喻的威严宣誓了它对这块地方的所有权。Gilbert立刻躲在了一个隐蔽的地方,顺便收敛起了自己的气息。果然不出他所料。
       一只乌鸦拍打着翅膀盘旋而下落在了地上,它低头啄了啄那声乌黑发亮的羽毛,随后便抬起头用那双不带丝毫感情的黑色双眼扫视着它的眼前。“出来吧,”突然,他发话了,低沉的男声和鸣叫声一般嘶哑,随后一个人形便从闪现在了原地,眸子依旧乌黑,只是少了之前的透亮,不知道沉着什么东西。
       “Malphas侯爵④,我们…………”从各个阴影中走出之前追杀Gilbert时不见踪影的地狱犬,个个都夹着尾巴涩涩发着抖。其中体型最大的一只忍住缩着头的欲望对上侯爵的眼睛,然后它还是忍不住打了个抖,“…………我们出了点意外,”它的声音就像劣质的发条娃娃发出的声音,尖锐,带着粗糙的摩擦声,Malphas皱了皱眉头,他那如同刀刻般的面庞上闪过一道波纹。
       “Horry……你真的让我失望了,”他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就像从喉咙里挤出的类似蛇类的嘶嘶声,显得格外的危险。被叫做Horry的地狱犬发出了一声急促的惊恐叫声,在对方如同尖锥般的目光中差点想转身逃跑,而它的伙伴则更是在原地低声呜咽了起来。
       “不,不Malphas大人,”它哽了一下,声音显得更加尖锐,“那个杂种当时已经完全没能力反抗我们了,但,但发生了一些我们完全没想到的意外……”此时,它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此时连它的尾巴尖里都满是恐惧。
       Malphas阴沉着脸,他的手挥过半空,然后做出一个握拳的姿势,一片稀薄的亮光从地狱犬们身上缓缓升起,它们纷纷惊叫起来,如同躲避白天一般的闪到了一边。
       “嘘,嘘,小狗狗们,安静些,”Malphas脸上意外地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但随后便化作一个有些扭曲的怪笑,“我觉得你们给我带来了一个不小的挑战……是个天使,还不是什么低等的守护天使,我觉得我这会有理由原谅你们了。”
       “你们都先给我滚吧,我想我得去处理一下这个意外来访的朋友了。”光芒被一把碾碎成粉末,Malphas变回他那乌鸦的样子,头也不回地便离开了,留下一群面面相觑的地狱犬。
       随手抛开已经被捏成碎屑的石块,Gilbert克制住冲上去把对方撕成碎片的冲动,眼中的猩红已经浓的几乎要滴出血来。他撇了一眼隐于黑暗中的地狱犬,便迅速离去了。
       内心的魔鬼在低声咆哮着,嘶嘶的诅咒如绿蛇盘绕在最下贱的阴影中,他曾深陷淫鬼的诱惑却在露出欲动的丑态时冷静离去,他曾以为他拥有了他的缪斯但幻影却比石英母还容易破碎。
       他的心中之火已许久未为一个人燃起。
       不,也许还不是时候,连最崇高的灵魂都要经历地狱与炼狱的重重折磨才能褪尽铅华,更何况是他。
       现在的他只是不想为着一个承诺而折磨,而困扰。
       所以他该去赎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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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微刺眼的阳光弄得Matthew浑身一个激灵,他眯着眼,捂着头有些痛苦地呻吟出来。老天啊,他感觉简直就像有人刚刚把手伸到他的脑子里狠狠地搅和了一番,然后用拧干毛巾的那种力度把他的大脑又拧了一道。
       他瘫倒在地,目光无力地追随着匿于附近屋顶上的阳光,之前的黑暗还是让他有些心有余悸。到底发生什么了?
       等到耳中的嗡鸣声渐渐退去,Matthew揉着他的脑袋有些跌跌撞撞地扶墙站了起来。他现在似乎是在一栋私人公寓的大门口,门上头似乎还别具特色地放了一个旧式门铃,但本是古铜色的铃铛早已被漆成了有些花花绿绿的颜色,倒是显得有些俏皮。
       这里是……哪儿?Matthew用力眨了眨他的眼睛,但缓解的酸痛也没能告诉他附近有任何可以帮助他的路标,但这儿散落的几栋房屋和大块大块的广阔平原还是告诉了他这儿是个没什么人烟的地方。看着远处一辆缓慢驶过的吉普,Matthew叹了口气。
       Fine,一切都会好的,对吧?他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转身看向那扇乳白色的大门,他的手指在电铃的按钮上摩挲了几下,最终还是毅然决然地摁了下去。
       希望他能找到一个脾气不是那么坏的好心人?
       不算太刺耳的铃声从密闭的门后隐隐传出,一声接一声。Matthew有些担忧,希望门内的人别太介意一大清早就被打扰一类的事,他这时格外需要帮助。
       在听到屋内传来的急促的拖鞋敲击木板的哒哒声时,Matthew把手放了下来。呼,冷静,你得冷静,得礼貌,你现在是个需要帮助的徒步旅行者,你需要知道这儿是哪儿,怎样才能到达城市,怎样才能——————
       铃铛清脆的响声随着打开的门而响起,Matthew看着门内露出一脸灿烂笑容的男人,觉得自己脑内的一切思维都被瞬间抽去,觉得自己此时只想心无旁待地跪下向父神祈祷,觉得自己想要下一刻就疯狂地上前将那人拥入怀里。
       但他只是呆呆地看着对方,说了一句————“Alfred,好久不见。”
       “dude好久不见,”Alfred的笑容在初生的阳光下显得愈发的灿烂,就像他本人一样,“进来吧,我等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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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说过Matthew和Alfred完全不像两兄弟,他们几乎是同时诞生,性格却完全不一样。一个柔和地像水,一个热情地似火,就像白天与黑夜,生命与死亡。
       他们的性格相互排斥,又需要彼此,他们是一对矛盾的共生兄弟,是两个走向极端的互补体,但他们从来不在意这一点。在他们小时候时,除了睡觉时紧紧搂着的垂耳兔和白熊玩偶,他们彼此就是最好的玩伴。
       Matthew已经有很久没见过Alfred了。
       而此这个曾在他心中像影子般挥之不去的人正似乎用上了他全身的力气去拥抱他,Matthew都有些怀疑自己会不会因此骨裂。
       但管它的呢。
       “Al我,我真的没想到我居然能碰到你……”Matthew撇开头不去望向那双天蓝色的眼睛,他的眼睛有些发酸,只能尽量多眨眨眼睛好把发自胸腔的那股酸涩的泣意给消去,“这么多年来我……”他感觉自己被梗住了,或许是无处发泄的眼泪堵在了他的嗓子眼儿那了。
       “Mattie抱歉我真的很抱歉,我很抱歉我没能回去看你,我很抱歉一直没能和你联系过,我真的对一切都向你道歉……除了我当年擅自离开这件事。”Alfred埋在Matthew的肩头,两人之间的身高差使他没有任何问题地做到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歉意,但他的信念依旧坚定地就像他的信仰一般,不可摧毁。
       当年他擅自离开的事情在引发轩然大波之前就被Francis压了下来,除了几个格外亲近的人外,没有人知道。与他兄弟服从规则的天性不同,那渴望改变的叛逆估计是早就刻在了Alfred的骨子里头。
       “Al,”Matthew把Alfred轻轻推开,扭头在袖子上狠狠地擦了几下眼睛,长出一口气后对着自家兄弟露出了微笑,“你不用道歉,我们从来就没怪过你,而且这对我和对Francis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只要你还过的好好的,我们就不会做出任何阻拦你的举动。况且,”他冲Alfred挤了挤眼睛,虽然动作着实有些僵硬,“我现在也和你一样,成了个落跑的天使。”
       “这个我知道,”Alfred咧开嘴,“不过要不要先吃早餐?”
       Matthew挑了挑眉毛:“为什么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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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怎么知道我要来的,”Matthew盯着手中杯子壁上一滴缓缓滑下的柳橙汁“谁告诉你的,Francis?”
       “Bingo!”Alfred挥着手里的叉子,比了个命中靶心的手势,嘴里塞着一块培根含糊不清地说道,“在你刚离开的时候他就来联系我了,说一定要我在你到达人间的时候接接你。”
       “哦我的老天吶……”Matthew有些无奈地捂着额头,Al这家伙就不能让他省省心吗?“所以你接我的方式就是施个咒把我瞬移过来?而且还差点把我弄缺氧?很好Alfred,很好,你干的真不错。”他觉得自己这个白眼翻的完全有意义。
       “哎呀Mattie你的话怎么这么尖锐,它已经刺伤我了我真是太难过了,”Alfred放下叉子,装出一副捂着心口面上痛苦的滑稽样子,看着Matthew的眼神也如同一个被抛弃的小怨妇,“我为了等你来可是等了一个晚上都没睡啊。”
       Matthew搓了搓手臂,感觉自己被Alfred盯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收起你那套倒胃口的演技Al,我觉得你完全没资格得到我的同情,”在Alfred的哀嚎声中Matthew觉得自己真想拿什么的东西塞住他兄弟的这张嘴,“第一,你和Francis居然在我刚离开时就串通好了还不告诉我;第二,就因为你的这个不过关的法术弄得我差点缺氧,到现在我都还有点头晕;第三,我在你们眼里就有那么弱不经风那么需要受保护吗?”
       Matthew一只手撑在桌子上,在Alfred面前比出一个三的手势,紧绷的手指带着不可否认的坚定。他实在是不想生这两个人的气,但这种被束缚着的焦虑感也不禁让他有些气馁。
       “Hey bub,冷静一点,我绝对没有那种意思,”Alfred用力捏着咖啡杯的把手,他对着Matthew的手势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叹了口气,“Mattie,我向你道个歉,但有一点我希望你能记住,你曾经历过的,感受过的,我早就体会过,现在再也没有人比我更能理解你的心情了,懂吗?”他带着试探性的目光看向Matthew,眼里的蓝色满是真诚。
       Matthew抓了抓头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他可不想做一个乱发脾气的家伙。
       “接受原谅,但还有一点,我离开后,你和Francis绝对不能再这样,”他拿叉子敲着盘沿的花纹,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我会定时向你们这群控制狂发消息的。”最后他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感觉身心俱疲。
       “成交。”Alfred又恢复了他平时那副笑嘻嘻的样子,他叉起盘子里的一块香肠,迅速塞到了桌对面的人的嘴里,“你盘子里的东西怎么几乎还没动。”
       “别,别闹,”Matthew撇开头,在翻了今天一早的第二个白眼后慢慢地嚼着嘴里的东西,果然还是假正经。
       “你那件外套是什么情况?按照你的习惯这种类型的衣服绝对不在你的选择范围上,”Alfred托着下巴,指了指沙发上的放着的衣服,“发生什么吗?”
       “也没什么……你那什么眼神?”被问起了衣服的事,Matthew一时有些搪塞,但在看到Alfred诡异的眼神后,他忍不住把手边的苹果砸了过去。
       “啧啧啧,绝对有鬼,”顺手接过毫无杀伤力的苹果,Alfred冲那件衣服挤了挤眼睛,“没想到这么快就勾搭到了一个,快说,长的怎么样?”
       “去你的,别乱说,过路人借我的而已。”Matthew抢过那个苹果,塞进了Alfred的嘴里,没好气地说道,“你就不能不瞎猜吗,混蛋。”
       Alfred立刻举起一只手表示投降,另一只手抓着苹果用力咬了一口。好吧,他可不想再受到什么人身攻击了。
       餐桌前的两兄弟明亮又轻快,他们可以大笑,可以嬉闹,他们的气息纯粹而不可侵犯。
       但黑暗也总有抬头的那一刻。
       “!!!——————小心!!!”苹果从手中滑落,展开的巨大双翅看似洁白柔软但却强硬似铁。坐在桌子对面的Alfred第一时间发现了不对,他瞬间起身,手臂上隐隐露出的青筋说明了他在扔出椅子时用的力气有多大。
       从沙发后蔓延出的黑影吞下了那把扔出的椅子,如同一个有些令人恶心的大型变形虫般一点点向前蔓延着,留下的是一道道诡异不堪的丑陋印记。
       “嗨兄弟,我相信你还是能打的吧,”Alfred绕过桌子一把抓住还有点没反应的Matthew,“看来相较于天堂,人间这种魔物确实还是多了些。”
       “当然了,不然你觉得我会像个小姑娘一样躲在你的翅膀后发抖?”能不能先说这些有的没得了。
       “哇哦,”Alfred怪叫了一声,“勇敢的小姑娘你好啊。”在收到Matthew鄙视的一眼后露出了一个咧嘴笑。
       看来他对自己兄弟的印象从今天起要好好改改了。

注解:
①七道门:也称地狱七重门,是在宾夕法尼亚州的一个收容所发生火灾后出现的一扇门,据说七道门全部出现时穿过的话就可以通往地狱,但人们只能看见一扇门所以有人说其他六扇白天看不见(比较扯,我觉得大家别信)
②Charon:卡隆,冥河渡神,职责是将新亡的灵魂渡到彼岸地狱,而渡河者必须向他献上自己的银币,不然便会被他无情驱赶③Acheron:阿谢隆河,意为『悲伤之河』或『无感情之河』,卡隆的职责就是这条河的摆渡者
④Malphas :玛帕,所罗门王72柱魔神中排第39位的魔神,以乌鸦的形象示人,也可以变为人形,声音沙哑。擅长是召唤者获悉敌人的想法。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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